她深知,在告別世界時,一個人理應帶走屬于自己的所有,以免余眾哀傷。她也同樣知曉,那是自己絕對無法做到的事。 她在這世間所留下的,實在太多……遍及一切,遠至永恒。于是,她決定……要最后再任性一次。 任性地把她曾見證的所有,把她所愛的所有,把她留下的所有…… 把這世間所有的一切,都匯集在一起,編纂成冊—— 是啊,她最終所留下的,不過就是一段故事而已。